第三、美国货币政策推波助澜。为了应对2000年前后的网络泡沫破灭,2001年1月至2003年6月,美联储连续13次下调联邦基金利率,该利率从6.5%降至1%的历史最低水平,而且在1%的水平停留了一年之久。低利率促使美国民众将储蓄拿去投资资产、银行过多发放贷款,这直接促成了美国房地产泡沫的持续膨胀。而且美联储的货币政策还“诱使”市场形成一种预期:只要市场低迷,政府一定会救市,因而整个华尔街弥漫着投机气息。然而,当货币政策连续收紧时,房地产泡沫开始破灭,低信用阶层的违约率首先上升,由此引发的违约狂潮开始席卷一切赚钱心切、雄心勃勃的金融机构。
所幸的是,由于我国参与全球化的步伐较为谨慎,因此较大程度地避免了美国金融危机的直接冲击;但不幸的是,我国也同样也存在若干美国金融危机爆发的“病因”,这值得我们去深刻反思。
首先,虽然我国国有大型金融机构的改革取得了很大进展,但鉴于我国特殊国情,我们也许无法解决政府对大型金融机构的隐性担保问题,但一定要继续加强国有金融机构运作的透明化程度,切实防止金融机构的过激行为,如过度放宽信贷标准和涉水国际投机活动等。
第二,金融衍生产品是把双刃剑,它能够发挥活跃交易、转移风险的功能,也能凭借杠杆效应掀起金融波澜。因此,金融衍生品一定要在监管能力的范围之内适时推出,切莫使其沦为投机客兴风作浪的工具。
第三,货币政策要兼顾资产价格波动。在宏观调控过程中,央行往往为了稳定预期而表示坚决执行某项政策,如反通胀等,但是货币政策的“偏执”不可避免地会导致股市和房市价格的剧烈波动。上世纪末的日本经济危机、亚洲金融危机以及当下的美国金融危机,都是资产价格泡沫急剧破裂惹的祸。因此,货币政策应兼顾资产价格波动,政府更要多管齐下消除不稳定产生的制度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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