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斌,29岁。山东博兴汉子。现在北京经营一家属于自己的雕塑工作室。十三年前,就跨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投奔京城里有个雕塑工队的本家叔叔。当时的他,和京城里无数个民工一样,除了希望,一无所有。
袁先生:“检票口一出来,感觉到北京站以前的特别多的霓虹灯,大城市大都会嘛,这就是北京,太好了。”
然而,一走进叔叔的工队所在地通县,刚兴奋不久的袁先生开始失望了。
袁先生:“这不是农村吗,还不如我们县城,刚开始感觉挺好的,最后怎么是这样呢。”
通县位于北京的东郊,当然不能同袁先生看到的繁华市区相比。而叔叔的雕塑工队正是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袁先生渴望城市的心感到一阵失落。安排工作时,从没接触过雕塑的袁先生被分为小工,从给人端盆洗盆和泥巴开始做起。一个月只有一百块钱。
袁先生:“那时候我16、17岁正是能吃的时候,几个月下来以后,觉得自己兜里的钱也不多了,叫到外边的自由市场买了蒜,几毛钱一斤,或者是自己买几个馒头。”
生活艰苦可以不说,别人的白眼让袁先生心里更难受。当时,工队里领班的大工怕袁先生学会手艺抢自己饭碗。创业中国www.chuangyezg.com
袁先生:“他不让我学上石膏,当时年轻吗,一气之下说了一句很傲的话,我说我不可能翻石膏,我一定要跟老师一样,我要玩泥巴。”
一个不让学,一个偏要学。做雕塑必须先要会焊架子,袁先生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电焊。
袁先生:“当时看了一下午,晚上眼睛就疼,睡不着觉,眼睛里面像灌了铁沙子一样,趴在床上,弓着腰,两只手捂着眼睛,流了一晚上的泪。”
中央工艺美院袁先生的老师刘少国:“我们叫眼里面有活。比方说,雕塑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北方比较干燥,他就马上给你喷水,保持泥塑的湿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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