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铺摊”太大,“出师未捷身先死”
和其他人比起来,北京女孩哈悦的创业经历一开始可以用“惨败”两个字来形容。
2005年,刚从澳大利亚留学归来的哈悦进了家不错的公司,收入稳定、福利优厚,可没干多久,她突然辞职了。
和其他三名受访者都是80后不同的是,哈悦“赶了个70的尾巴”。1978年生的她却和同龄人不太相同,当和她一起留学归来的同学、朋友都以进外企、找稳定工作为第一要务时,她却一门心思要开一家针对外国人的中文培训公司。
当时,哈悦找到两个朋友一起创业。其中,一个做销售的朋友投进了最多的启动资金。
与此同时,哈悦和朋友们开始进行市场调研。她回忆说:“我们假装成想报名上课的,去暗访了七八家对外汉教机构,都是当时北京比较大的。我们还认识了有些学校的老师,当时还跟几个老师谈了下以后的合作。”
就这样,自以为准备充足的哈悦信心满满地开起了公司。她在CBD的黄金地段租下了一间月租1万元的高档办公室,开始忙着装修、买家具、购置办公设备 “这是我们犯的第一个错误。”事后回忆这一切,哈悦有些黯然,“我们当时以为,从此可以生意滚滚来。可等一切准备完毕,房租已经白交了2个月,手上剩下的钱也不多了,远远超过预算。可当时业务还没有一点进展。”
慌乱之下,又恰逢赶上暑假,哈悦赶紧找了几个认识的外国朋友,办了个暑期少儿英语培训班。
眼看打算教外国人汉语的学校,就这么变成了教中国人英语的课堂,哈悦很无奈。
更大的麻烦随之而来,资金链断了,哈悦被迫放弃公司。
“我还记得那是2006年的阴历八月十五,我们几个在租来的办公室里静静地收拾着东西。看着还几乎崭新的办公家具,价格不菲的装修,千挑万选的各种装饰,还不到一年竟该卖的卖,该扔的扔,心里特不是滋味!”
后来,哈悦跟记者总结当时的失败经验时,还多给自己加了两条:当初的市场调研流于表面化;没定下合伙人谁有最后拍板权。
“当时我们暗访那些学校时,光惦记查看人家的定价和学生流量等。可没想过,这只是些表面化的数据,一个公司怎么从无到有做起来,怎么能到达他们那个规模,我们完全没有经验。”
“还有个问题,当时是三个朋友一起做。除我是辞了职全力在做公司外,他们俩一个在读博,一个有销售的本职工作,肯定还是要以自己的本职为主。但销售那个又是投资最多的。合伙之初,我们也没明确,谁能做最后的拍板决定。大家总觉得,可以像平时朋友相处那样商量着来。可事实是,当时公司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每个人都觉得,按自己这想法,才能成功,否则就会死。”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痛定思痛,哈悦决定从哪里摔倒,再从哪里爬起。
第二次从头开始时,她给自己定了条规矩:效率第一,不再和任何人合伙。
为此,哈悦开始了事事亲历亲为。“那时候真的特别辛苦。我自己当老师、设计教材、搞销售,什么都一个人跑。常常是早上八点要上课,早上六点多就从家里出去。”
同时,她吸取了“前教学场地”过于浪费的教训。第二次,她主要通过“上门家教”的方式给外国人上课。
“2006年重新做出来时,我没有把它作为一个很正式的公司在运营,当时我自己带了几个外国学生。后来我发现,客户真正需要的,就是上门。因为在北京学汉语的,外企和大使馆比较多,尤其是商务人士,就喜欢老师上门进行一对一教学。如果是海外的学生团过来,倒有可能一个班一个班的上课。”
就这样,哈悦慢慢地把学校重新做了起来。2007年底,她又吸收到了新的投资。目前,哈悦的学校差不多有二百名外籍学生。
“从2007年起,有点顺利起来。可现在每年也会遇上不同的问题,比如去年北京奥运会时,因为签证的问题,已经组织好的大团签不进来。今年又赶上了金融危机。”
每一只“菜鸟”背后,都有只“老鸟”
创业中国采访的这四名创业者,还有一个共同的经历,那就是他们都先后接受过同一家青年创业项目“中国青年创业国际计划”(简称“YBC”)的资助。
在采访中,他们不约而同地提到,YBC资助的创业资金固然很有帮助,但对他们帮助更大的是,还给他们每人配备一名具有丰富创业经验的导师,这些导师,大多是大公司的老总,或是专业院校的教授。称得上“老鸟”的导师给他们提供了重要的资源和信息。
■“丁毛豆”:听了导师建议,亲自去东北买良种
(阅读次数:
)
共4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