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大刚却在北京学习日语。我们取得资质后,大刚不满足于只做二手业务,急于向上游发展,一心想到日本去考察。他有一个女同学嫁了一个日本人承诺可以给他做翻译并给提供吃住的地方(后来他和那个女同学掰了,可能是因为利益的缘故吧)。我认为当时我们还不具备做一手的条件,一是公司二手业务刚刚起步还不稳定,公司没有资产,一旦一手业务发展不来而二手又没有保住的话,我们每年高额的费用很难解决;其次我们公司工作人员素质偏低,暂时还不具备接手一手业务的能力,刚起步一旦做砸了我们就更难起来了。因此我建议我们暂时还是将精力放在稳定二手业务上,一方面向这些国字头的公司学习经验,一方面积累点资金;同时培训员工,选拔人才。到07年再考虑涉足一手市场。但大刚不会听我的,取得资质后,他俨然一副大老板的样子,已经不愿再低三下气的给那些大公司当孙子了。于是他将自己分管的招生工作交代给两名员工,就到北京学习日语去了。公司的事情,多数都由我来处理,他每两周回来一次,遇到我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我就在电话里请示一下。从06年8月到07年2月大约半年的时间,公司的琐碎事情大都由我负责,财务方面的事情、学员的培训、组织考试、制作材料、解决劳务纠纷、打官司等等都由我来解决。11月底大刚完成了日语学习,义无反顾的去日本考察。走时似乎有种破釜沉舟的感觉。因为对于未来我心里没有底,所以不管大刚的态度怎样,我还是努力维持着与那些大公司的关系。如果大刚这三个月里没有收获,我们至少还可以赚上必须的费用来。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事让大刚对我非常不满,但我有我的立场,所以没有觉得很愧疚,在这里就不再多写了,以后有机会再讲。
这一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8月底小L骑摩托撞死了,出殡时我和大刚都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说小L还在我们公司就没有时间骑摩托去旅游,也就不会死,大刚哭的很伤心。但在我们给他父母留钱时大刚却说不能多给,怕别人起疑心,以后再给吧。我不知道他到底怕什么,也不知道他后来给了没有,但这两年每逢清明和小L的忌日我去给小L上坟时都没有看到大刚,逢年过节我去看望小L的父母,也没有听他们谈起过大刚,可能他已经无暇顾及周围的人了。
忙忙碌碌中06年过去了,我和会计结了一年的账,06年虽然费用很高但公司最终还是盈利了10几万元,学校财务单独核算,4个月也盈利13万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了。以我对大刚的了解,我们到北京发展是早晚的事,但Z市是根基各方面成本都低,可以作为招生和培训的基地,因此我想,大刚跑外我主内,他到北京开拓业务,我在Z市守住大本营也是一个不错的组合。
转眼到了 2007年,那是我最不愿提及的一年,这一年里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痛苦,焦躁、无奈、烦闷、伤心、屈辱、不甘,在这样的情绪笼罩下,常常有快要崩溃的感觉。回首往事,感觉自己出奇的不智。不能理智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言,以致于将自己的置于不利地位。
2007年1月,大刚三个月的签证到期了。大刚回国前告诉我有外方要来考察我们公司和学校。于是我每天白天在公司处理日常的事务,下班后去学校检查卫生组织排练节目。我有些忙不过来,我擅自将以前的校长老秦调回学校,协助我负责军训、卫生和排练节目。记得有一天晚上11点多,我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大刚打电话询问学校的准备工作,我提到了我将Q借回学校协助我的事情,大刚非常生气的责怪我不该如此安排。当时我感觉非常的郁闷,心中忿忿不平,难道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对错,我会做对公司不利的安排吗?真的要累死我吗?我想等大刚回来我要和他认真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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