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的这二十几天,我几乎 不与外界联系,关掉了最常用的两部电话,换了一个只有公司才知道的号码。我在家里安静的思考,思考自己该如何适应今后的工作。二十天后,我想通了,我明白公司发展到今天,管理者应该是强势的,我应该分清股东与管理者的身份,我做为公司的副总,应该服从和配合总经理工作,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而不能向以前那样什么事情都参与都发言。因此,我想既然如此,我该适应自己的角色,但同时我也该要求自己应得的待遇。在以前我和大刚小L的工资不能称之为工资,只能说是发点生活费,我每月加上电话费先是1700元,后来小L退出后涨到2300元,除去电话费和中午吃饭(有时加班后我还要请员工一起吃)所剩无几。我们当时一个校长工资是1200、教师1500、会计1200、项目经理1100,而我是个副总,曾经兼这些工作于一身。
这点工资和我这几年的工作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以前公司赔钱,而我也觉的是为自己的公司工作,不该计较这些,因此没有怨言,但现在不同了,公司马上就要赚钱,我只是个小股东,我只占15%的股份,但我这些年并没有只付出15%的努力,虽然大刚是决策者,但到了公司大的决策上我的看法和分析也是非常准确和重要的,而且女人那特有的直觉和判断,以及我的人脉关系对公司的发展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为了公司的利益,我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自己的健康、自己的尊严,05年夏天为了能留住一个新地区的学员,我多次自己开车去她家做工作,有一次因为紧急需要我从她家去她的工厂拿身份证,她家到她的工厂只有一条路,那条路正在修高速公路,下过大雨的地里特别泥泞,车子在泥地里滑来滑去,我胆战心惊的开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跑了三个多小时,从她们工厂出来,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我刚上公路就下起了大暴雨,狂风大作雷声震耳,我看着闪电一道道的在我前挡风玻璃上炸裂,但我还不能不走,停下来更危险,我打电话告诉大刚和家人,如果我半夜12点还不能到家,那就到这条公路上给我收尸吧。大风刮倒了好几棵树,我竟然安然无恙的到家了命大呀。还有次为了联系一个工厂,人家把我约在宾馆房间见面,但外方要求的时间太紧,已经没时间再换工厂了,我不能不去,只能巧妙周旋不让自己吃亏。
这几年我工商局的工作也不干了、没时间娱乐、没时间去锻炼、没时间照顾子女、自己发烧输完液拔了针头就去工作,不休节假日,除了父母病危,我很少请假,可以说我是100%的付出。股份只能反映我投入的金钱,和将来承担的权利义务的多少,并不代表我为公司付出了多少。大刚的这三棒让我明白,我的一切努力最大的受益人是大刚,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我都只是从属地位,公司不是我的公司,事业也不是我的事业,我的成败取决于大刚。我想既然如此,那我就要求应得的报酬吧,现在公司前景还不明朗,工资可以订成年薪制,如果公司盈利,年薪应当给个合理的数目,这几年也算不白拼命。于是我休假结束后主动要求和大刚谈谈。
(阅读次数:
)
共4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